狂欢之礼

交界都市指挥使兼罗德岛博士
本职学生

【彼指】错位恋人(1)

彼安汀×指挥使

指挥使失忆了,这不算最坏的。问题是,彼安汀也失忆了。 

失忆梗,未交往前提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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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安汀和指挥使在同一时刻,同一张床上,被同一个闹钟叫醒了。先睁开眼的是彼安汀,他的生理本能早意志一步关掉了闹钟,然后他发现他压在另一个人身上。 

很显然,那个人睡相不那么好,半身裹着被子,被角耷拉在地上,四仰八叉横跨大床睡得香甜。而他自己正趴在对方的胸上。 

这很奇怪,不,这太奇怪了。他思考了一下,发现他完全无法思考,因为他既不知道对方是谁,也不知道自己是谁,更不会知道现在在哪里。只有隐隐作痛的头,把宿醉的现实摆在他面前。 

他跳下床,走出房间,看到沙发上堆着一件红外套和一件黑外套。他不确定哪个是他的,于是他先拿起那件黑的。外套里掉出一个工作证,“指挥使”,下面是之前被他压在身下那人的照片。于是他拿起那件红外套,也有工作证,“彼安汀”。很好,至少他现在知道自己叫彼安汀,而对方叫指挥使了。但他对于现在在哪里以及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头绪。 

努力尝试着思考间,对方醒了。他看见指挥使迷茫地眨眨眼,轻轻呻吟了一下,指挥使也是宿醉吗?说不定能问问他现在是什么个情况,他满怀希望地望向对方。 

指挥使又眨了眨眼,问:“呃,你是谁?这是哪里?”彼安汀不敢相信他没有叹气,他失忆了,对方也失忆了,还有谁能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呢? 

“我是彼安汀,你是指挥使。”他歪歪头,微笑了下,把工作证递给指挥使,指挥使的心里突然升起“好可爱”的感觉,真是太奇怪了。 

彼安汀短暂地和指挥使交流了一下现状,很好,他们还是只知道互相的的名字,还知道他们都是宿醉。

 “所以我们,我们两个,都失忆了。”指挥使还是有点不敢置信,下意识地开始咽口水。“那要不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,像日记本什么的,能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……之类的。”

他们在房间里还真找到了一本日记本,署名彼安汀。指挥使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彼安汀,希望能得到看对方日记本的许可。彼安汀摇摇头说,“没关系,一起看吧。” 

彼安汀开始还一页页仔细看,然后他越翻越快,越翻越快,最后啪一下合上了本子。指挥使知道这是为什么,他还知道为什么彼安汀耳尖红得要滴血。与其说是日记本,不如说是“指挥使观察记录”,只一眼,日记本里浓稠的爱意就让人面红耳赤。彼安汀拿着日记本心神不宁,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痴汉,这里面甚至还有夹着一看就是偷拍的指挥使的照片。 

他不敢面对指挥使,又瞟了几眼日记本的文字,“…….和指挥使一起去吃甜点,指挥使好像中意那家的圣代,有时间去学着做给指挥使……想要指挥使只注视着我一个人,想念他,想要指挥使永远留在我身边……” 

彼安汀突然觉得他明白了,指挥使肯定是他的恋人吧,肯定。他又把他的想法和指挥使说了,指挥使一下子面红耳赤,心跳过速,又觉得彼安汀说的不无道理,睡在一张床上,还有这么暧昧的日记,他们肯定是恋人。 

“所以……”指挥使望向彼安汀,“我们现在要假装我们是恋人?” 

“对,我们还要搞清楚为什么我们会失忆。”彼安汀点点头。 

他们纠结间,终端响了起来,指挥使手忙脚乱地接通,是晏华。晏华询问指挥使为什么现在还没到中央庭,并警告他下不为例。晏华又看到一边的彼安汀,问,“你和指挥使——”

指挥使紧张地抢答:“我,我们是恋人关系。” 

晏华皱皱眉,有些莫名和困惑,“我没问你这个。”接着干净利落地挂断了通讯。 

中央庭人人皆知,指挥使和彼安汀是一对不自知的恋人。特别是指挥使,他和彼安汀做着恋人才会做的事,还不知道自己在恋爱,属于是被彼安汀骗到怀里还傻乐的类型。 

总之,指挥使一向自以为也声称他没有在恋爱,办公室恋情什么的完全不存在。可惜没有人这么想。

指挥使和彼安汀完全不知道对自己的定位已经产生了极其巨大偏差,他们披上外套,像一对他们心目中的普通的恋人那样手牵手黏糊糊地出了门。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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